理解男孩,是爱他们的最好方式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曾经和成千上万的孩子一样,观看了迪士尼的电影《木偶奇遇记》。我看着老木匠杰佩托从一块木头中逐渐雕琢出了一个男孩。我看见蓝仙女从繁星点点的天空中飘然而落,向匹诺曹许诺,只要他勇敢、诚实、善良,就能变成一个真正的男孩。由此,我知道了勇敢能使男孩变得真实,诚实和善良会让他焕发生机。缺少了这些品质,他就不过是一个男孩的粗劣仿制品,并不真的存在。
我自己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变得真实,弱小的身躯渴望勇敢,稚嫩的灵魂希望变得诚实,我稚拙地四处探寻爱的踪迹,想要变得更加善良。我看着匹诺曹一次又一次地踏上冒险的征程,蟋蟀吉米尼一路上引导着他的良知。我看着这个木偶版的自己,虽然他并不清楚自己是谁,也不觉得自己有多伟大,但他在逃出鲸鱼肚子的过程中变得勇敢,在鼻子不断变长时学会了诚实,在不得不品尝恶行的苦果时懂得了善良。当蓝仙女最终把匹诺曹变成真正的男孩时,我不禁欢欣鼓舞。在他转变的那个瞬间,我和所有曾在匹诺曹身上找到了自我认同的孩子一样,感到自己距离想要成为的人又接近了一点点。我感到了真实。
在我长大成人的十几年里,也就是20 世纪50 年代后期和60 年代,美国文化对待男孩的态度开始发生转变。我会如此强烈地认同匹诺曹这个简单的故事,部分原因就在于当时的我正充满困惑,不明白人怎样才能长大又为什么要长大。造成这些困惑的根源正是当时混乱不堪的文化环境。当我终于成长为一个青年时,社会对待我的态度已经完全调了过儿,而且这种逆转曾不止一次地发生。我并不是唯一一个有这种遭遇的人。几乎所有人都被这股时代的风潮裹挟其中。
在那些充满混乱的年月里,教导男孩的方式就像钟摆一样摇来摆去,日复一日地变化着。许多家庭摒弃了以往男孩需要遵守的严苛的规矩,转而开始尝试较为宽容的教育方法。有时我们需要的是同情和理解,等待我们的却是严厉的惩罚;而当我们应当承担后果时,得到的却可能是纵容和原谅。
随着离婚潮的到来,人们心目中最适合男孩成长的家庭类型也发生了变化。虽然我们这代人的父母曾竭力维持婚姻,但还是有很多孩子心怀恐惧地退缩到自己的小天地里。
价值观的一大功用就是指导孩子如何在复杂的世界中找到生存的价值,但此时,价值观已经变得极度个人化了,我们在自家学到的一套观念可能与邻家孩子学到的完全不同。
与此同时,流行观点几乎完全扼杀了对男孩和女孩的不同生物性倾向的讨论。男孩和女孩之间的生理差异是天生就被“设定”好的,而且已经存在了数百万年之久,这意味着他们需要有针对性的、适合其性别特点的照顾。西方人的祖先一直都很清楚这一点。然而,我们的父母和社会却不敢承认如此显而易见的事实,很多养育男孩的常识都没能传承下来。
当我成长为一个青年时,仍然不清楚勇敢、诚实、善良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大多数年轻人也同样懵懂无知。战争曾经塑造了无数年轻男性,现在它却变成了耻辱而非勇敢的象征。诚实则是古板乏味的老头子的代名词,年轻人所熟悉的诚实已经经过了简化和消解,变成了天真的同义词,而天真对社会进步没什么帮助,在成家立业、养育后代时也换不来钞票和社会地位的提升。传统道德已经变成愚弄人、桎梏人的监牢,而不再是守护善良的堡垒。
在种种矛盾的角力中,社会文化终于不堪重负,在20 世纪70 年代末、80 年代初分裂成两派。其中一派仍在满怀激情地寻求建立新的规范,如果贴个标签,我们通常称这些人为自由派或者激进派,因为他们总是激情澎湃;另一部分人则被称为保守派或反对派,他们大声疾呼:“真相显而易见,过去30 年间发生的一切简直是在倒行逆施!”这两股文化势力正在争斗不休,在学校、法庭、监狱,在家庭内部和街头巷尾,在书刊、电影以及报纸中。无论你转向何处,当下的文化都形同一场闹剧,一场甚至比《木偶奇遇记》还要浅薄的闹剧。而观看这场闹剧的男孩们,有些兴致勃勃,令人悲哀地沉迷其中;有些悲观绝望,几乎到了病态的程度;有些担心被社会抛弃,终日惴惴不安;有些被彻底忽视,只有通过叛逆来引起注意;还有一些对这个世界愤恨不已,眼神里充满了报复的渴望。
lovezhousong 2020-11-11 01: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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