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国记者看二战

  • 书籍语言:简体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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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布日期:2025-09-06
  • 连载状态:全集
  • 书籍作者:
  • 图书编号:97872081298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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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乾是亲历欧洲二战现场的*杰出的的中国记者,《一个中国记者看二战》一书即他所采写的是一部饶有趣味和历史价值的个人回忆录,但也是一部从现场记录的世界战争简史、外交小史。其中记述了伦敦轰炸时期的民众坚韧的精神和生活,表达了对于战争的反省,对于和平的渴望。本书文笔生动,具有历史现场感。 

目录

二战史话
 一个中国记者在二次欧战中的足迹
 一个中国记者对二次欧战的观感
 《慕尼黑协定》——二战的前奏
 力挽狂澜的丘吉尔
 顶天立地戴高乐
 混世魔王希特勒
 纽伦堡审战犯
 二战史话
银风筝下的伦敦
 剑桥书简
 欧洲往哪里去?
 战时英国印象
 暴风雨前的英国
 欧战注脚
 血红的九月
 伦敦一周间
 矛盾交响曲
 银风筝下的伦敦
 伦敦城大过圣诞节
 科学在第二次大战中
 战争与宗教
 滇缅路开放之前
 妇女在战争中
 活宝们在受难——空袭下的英国家畜
 疏散与失学
 舆论·广播·宣传
 进攻的故事
南德的暮秋
 一九四○年欧洲稗史大观
 到莱茵前线去
 南德的暮秋
 柏林那趟
 祝旧金山会议
 向旧金山会议提醒几点
 欧战杂忆
欧行冥想录
 达豪余生
 欧行冥想录
 北欧来鸿
 北欧的斯诺——记挪威作家诺达尔·格里格
抗战在中国
 灰烬
 刘粹刚之死
 一个爆破大队长的独白
 血肉筑成的滇缅路
 在纪念世界反法西斯胜利四十周年座谈会上的发言
 同一结局两种反应
 倘若我是一个日本人
 *可靠的还是人民的友谊——抗日战争胜利有感
跑江湖采访人生
 在洋山洋水面前
 我的旅行记者生涯
编辑后记

作者简介

  萧乾(1910年1月27日-1999年2月11日),原名肖秉乾、萧炳乾。北京八旗蒙古人。中国现代记者、文学家、翻译家。先后就读于北京辅仁大学、燕京大学,英国剑桥大学。历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全国政协委员,中央文史馆馆长等。1931年到1935年间,萧乾和美国人埃德加斯诺等人编译了《中国简报》、《活的中国》等刊物和文学集。1935年他进入《大公报》当记者。1939年任伦敦大学东方学院讲师,兼任《大公报》驻英记者,是二战时期整个欧洲战场**的中国战地记者。还曾采访报道**届联合国大会、审判纳粹战犯等重大事件。1949年后,主要从事文学翻译工作。1995年出版了《一个中国记者看二次大战》,译作《尤利西斯》获第二届外国文学图书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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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章节

  一九三九年八月,正当日军人侵湘北,深圳失守,花县告急之际,在欧洲,希特勒这个恶魔鲸吞下了捷克之后,又扑向波兰。间歇了二十五年之后,二次欧战已处于一触即发之势。看来又一场大规模流血已是无可避免的了。这时,许多旅客挤在九龙法国邮船公司门前要求退票,我却买到一张经马赛一巴黎去伦敦的通票。上船之后才发现偌大一条豪华邮轮,头等舱空空荡荡,三等舱也只有我们几个东方人:除我之外还有些新加坡和印度的旅客。**高鼻梁蓝眼珠的原来是个上海白俄舞女的私生子。他听说法国在招募雇佣军,想投奔去混个国籍。
  果然,开船第二天,就从播音器里听到英法相继对纳粹德国宣战的消息。于是,船上马上宣布晚间甲板上连烟也不许点,每天早晨都得做邮轮万一遭敌鱼雷击中时逃难的演习。马赛、巴黎,到处灯火都在管制,整个西欧是一片漆黑。
  英国这个岛国要靠船队穿过卐字鱼雷阵来供养它的居民,此时移民局奉令拒收非英籍旅客登岸是可以理解的。怎奈我持有伦敦大学东方学院的聘书,又有香港《大公报》特派员的记者证。官员不甘心地在我的护照上批了“准许停留两个月”,而我这一“留”却住了整整七年。
  坐在开往伦敦的火车车厢里,摸着黑同邻座的女乘客攀谈起来。原来是嫁给英国人的一个希腊妇女,她这是刚从娘家归来。她一再问我:这仗得打到哪年啊?我告诉她我刚从中国来,我家里已经打了两年仗。如今仍在激战着。侵略者要奴役,我们不让,所以就只好打。
  三九年冬天我经历的真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战争”。除了灯火管制和食物配给使人意识到是在战时之外,整个西欧没一点点硝烟味儿。圣诞节我从剑桥去伦敦观光,街上一片漆黑,游艺厅内可还是载歌载舞。
  四○年一开春,掌握着主动权的纳粹精锐部队就开始了他们蓄谋已久的闪电战,不多日就横扫半壁欧洲。五月下旬,盟军丢盔弃甲,狼狈撤到敦刻尔克海岸。浩浩荡荡的英法联军竞打得剩不到四十万人。直到六月上旬才陆续乘二百四十三艘大小船只逃回英伦三岛。我当时所在的剑桥正好临近东海岸。一天大早,市中心广场和人行道上净是满身污泥的败兵残将。
  我跟剑桥市民一道,也提了热水瓶前往慰问,一边往他们举着的缸子里倒水,一边向勇士们表示敬意。
  伦敦大学是为了逃避战祸才疏散到剑桥的。可不料就在伦敦大轰炸的一个月前,大学当局竟决定迁回京城了。这么一来,那场号称“不列颠之战”的大轰炸我也赶上了。那确实是二战的一大关键。正如后来在斯大林格勒和莫斯科的血战一样,倘若伦敦——当时反纳粹战事**的堡垒,没能顶住,这场反法西斯战争也就没戏了。然而那座包括大陆难民在内住了上千万人的都市,经历了一个又一个地狱般的夜晚,成百上千的卐字轰炸机轮番不知丢下多少吨炸药。那阵子我如果不是夜夜睡在地铁站台上,也早已粉身碎骨了——我在汉普斯特德的住所两次中弹,还曾挨过一颗烧夷弹,可我算命硬。每天早晨我都踩着瓦砾去东伦敦踏访,然后向重庆的《大公报》的读者报告英国公民在战时的良好纪律及饱满的士气。他们在没有了屋顶的家里还向我伸出象征着胜利信念的大拇指。我在英国的那些年头是英国在物质上*匮乏的日子(一个月吃不上几片肉!),然而精神(士气)上,那也是他们*伟大的时刻。
  苦难中的英国人民对中国人民的抗战仍是关切的。那时我经常应援华会之邀,赴全英各地宣讲中国人民英勇抗敌,他们显然从中也得到鼓舞。但是一九四。年七月,丘吉尔为了保全英帝国在远东的属地而绥靖日本,悍然不顾道义封锁了我们用血肉筑成的滇缅路,切断抗战中仅剩的对外孔道,等于掐断了我们的喉咙。英国人民为了表示义愤,纷纷上街游行示威。
  四二年到四四年我去剑桥读书的那两年,战事转向苏联和中东、北非。中部工业城(如伯明翰)虽然不时也仍遭敌机轰炸,但纳粹主力已转到东方去了。
  那阵子我成天披着黑袍,坐在我那间十四世纪的书斋里,钻研起世纪初的西方意识流小说。
  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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